她抬头一看,却是宁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子里面出来了。 那你为何收下孟郎中的聘礼?聂远乔的声音有一些微微的凝重。 张秀娥皱了皱眉毛看着瑞香:瑞香,你这是干啥? 现在说你的伤呢,我是觉得孟郎中能给你看看。张秀娥说道。 聂远乔眼中那种炙热的情感,有一些难以压抑了。 怎么?你不相信孟郎中的医术吗?张秀娥问了一句,心中暗自琢磨着,如果宁安觉得孟郎中是熟人,不好意思让孟郎中给诊治,那她也可以给宁安找别的郎中。 就算是宁安是一个习武之人,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好很多,但是那处被自己这样用力的撞了一下,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张秀娥回到家中之后,舀了水洗了洗脸,又把家里面的晒着的衣服收了起来,这才打算去睡觉。 张秀娥看到这一幕有一些着急了,她现在还不清楚聂远乔的情况呢,如果让聂远乔就这样走了,万一事情真的发展到了不可以挽回的地步,那就算是聂远乔到时候嘴上不说什么,她这心中也会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