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容家的家世始终摆在那里,但也许是因为容恒太平易近人的缘故,慕浅从未觉得他有多高不可攀。 慕浅无奈一摊手,我相信了啊,你干嘛反复强调? 至少能敲打一下你那几个叔叔和姑姑,让他们别忘了自己姓什么。霍柏年道。 不知道就闭嘴,不要胡说。慕浅哼了一声,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懂吗?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会出声拒绝,没想到霍靳西听了,只是略微思索了片刻,便道:我也很久没有见过二老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带祁然上门拜访。 过去这段时间,霍氏所有的公司和项目都处于正常运转的状态,并没有产生任何的大问题,偏偏这次的会议,几名股东诸多挑刺与刁难,一副要向霍靳西问责的姿态。 听到慕浅这样的态度,霍靳西转头看向她,缓缓道:我以为对你而言,这种出身论应该不算什么。 此前的一段时间,慕浅大概真的是享受够了霍靳西的顺从与纵容,以至于她竟然忘了霍靳西原本的手段。 霍柏年脸色蓦地一凝,那这个家庭会议更是不得不开了。 周末了。霍祁然说,爸爸今天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