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