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这事儿呢,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说句公道话,还是倾尔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他们夫妻俩争执不断,倾尔的妈妈也是备受折磨。出车祸的那一天,是倾尔妈妈开车载着倾尔的爸爸,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就出了车祸,夫妻俩双双殒命后来,警方判定是倾尔妈妈的全责,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说是很有可能,是倾尔妈妈故意造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敢自己揣测,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能一气之下,就幸好那个时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在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 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封邮件。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