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正洗菜呢, 赶紧擦擦手就出门了, 很快抱了骄阳进来,还低声跟他说理,这么冷的天, 不能玩水和雪, 要是着凉,就得喝苦药了,你还记不记得药药, 你娘灌你那次 张采萱带上骄阳到了村口时,有些惊讶,因为来的人只有四五个人,里面居然还有个老大夫。 秦肃凛正洗菜呢, 赶紧擦擦手就出门了, 很快抱了骄阳进来,还低声跟他说理,这么冷的天, 不能玩水和雪, 要是着凉,就得喝苦药了,你还记不记得药药, 你娘灌你那次 到家之后,张采萱收好了东西,两人随便做了点饭吃,还给骄阳喂了一碗糊糊和两块点心。她才和秦肃凛两人再次往村口去时,刚好看到那个卖摆件的货郎挑着东西往这边来。 张采萱看着她离开,笑道,顾家你表哥家中,应该哪种都有。 今年过年,骄阳也上了桌,夜色下透着昏黄烛火的小院子里,偶尔有骄阳软软的声音传出,配上两人的笑声,格外温馨。 不知道过了多久,村长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响起,他声音极轻极稳,吐字清晰,似乎是说给众人听,也好像是说给床上的两人听,你们出来几个人,陪着我去祠堂把进防的名儿改回他爹娘名下,让大哥大嫂无牵无挂的走。 如果是她上辈子,十七八岁正是青春,成亲什么的都太早了,但是在这南越国青山村,这个年纪还没定亲,算是很奇怪的事了,难怪她最近一两年都不太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