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关上门,回过头看见坐在沙发里的几个人,心里忽然又涌起另一股奇怪的感觉。 所有人都以为容隽反应会很大,毕竟他用了这么多年追回乔唯一,虽然内情大家多少都知道,可是对外容隽可一直都在努力维持恩爱人设,走到哪里秀到哪里,简直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虽然两个人都离开了有一段时间,可是屋子已经被重新打扫出来,等待着主人的入住。 她原本是想说,这两个证婚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可是他呢? 霍老爷子挑了挑眉,说:我还一身是病呢,谁怕谁啊? 她正想着,申望津的手从身后伸了过来,轻轻抚上了她的签名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