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等到鹿然回过神来的时候,火势早已经不可控。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话音未落,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 思及此,霍靳西心念微微一动,随即捏住慕浅的下巴,再一次深吻下来。 曾几何时,她真是什么都不怕,半点不惜命,当初为了查林夙的案子,甚至不惜以身犯险,明知道林夙和叶明明有多危险,还三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简直是肆意妄为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