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帘,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阳光有些刺眼,便又拉上了。 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握着他的手,哽咽着:州州,妈妈最爱你了,你瞧,妈妈只有你,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所以,州州,不要生妈妈的气,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 不关你的事,我只恨自己不讨喜,不能让你妈满意。 弹得还不错,钢琴琴声激越明亮,高潮处,气势磅礴、震撼人心。她听的来了点兴趣,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学着弹了。她没学过音乐,凭感觉弹着玩。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胡乱组合,别有意趣。 姜晚看到她,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刘妈,你怎么过来了? 那行,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都搬进卧室。 她倏然严厉了,伸手指着他:有心事不许瞒着。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冷了声,转向姜晚时,眼神带着点儿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