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