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从头到尾,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郁竣面无表情地收起电话,转头忙自己的事去了。 她看着他,朝他伸着手,双目赤红,神情狰狞。 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又见到千星离开,这才缓缓开口道:别说,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可见血缘这回事,真是奇妙。 千星有些恍惚,怔怔地就要跟着医生走出去的时候,却忽然听见宋清源的声音: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她一路追着那个男人跑出小巷,却都没有见到有任何能够帮忙的人。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后,男人应声倒地,躺在了马路上。 还没等她梦醒,霍靳北已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出了工厂宿舍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