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惊怕到极致,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颤抖着开口喊他:叔叔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陆沅就一直处于担忧的状态之中。 过了许久,车子驶下高速的时候,陆与江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接下来,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却都被房门隔绝了,再听不清。 陆与川看着她手上那些东西,缓缓笑了起来,我要是不在家,岂不是就没机会知道,我女儿原来这么关心我?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要紧,没了就没了。 啊!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捂住了耳朵。 那个小小的身影被大火包围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大火彻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