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 霍靳西正处理着手边堆积的文件,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答:有人人心不足,有人蠢蠢欲动,都是常态。 然而事实证明,傻人是有傻福的,至少可以在困倦的时候安安心心地睡个安稳觉。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会出声拒绝,没想到霍靳西听了,只是略微思索了片刻,便道:我也很久没有见过二老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带祁然上门拜访。 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直至耗尽力气,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 或许吧。霍靳西说,可是将来发生什么,谁又说得清呢? 因为即便这段关系存在,到头来也只会让彼此为难和尴尬,以陆沅的清醒和理智,绝对清楚地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她怀中的霍祁然听完,安静片刻之后,忽然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