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