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