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我有很多钱啊。景厘却只是看着他笑,爸爸,你放心吧,我很能赚钱的,最重要的是你住得舒服。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