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 姜晚冷着脸道:夫人既然知道,那便好好反思下吧。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她上下打量着,少年上身穿着连帽设计的棒球服外套,下穿一条白色长裤,娃娃脸,除去高高的个子,看着十六七岁。 沈景明跟沈宴州走回客厅时,姜晚正坐在老夫人身边说话。她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了,老夫人感动地拍着她的手:只要你幸福,奶奶就安心了。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 她朝她们礼貌一笑,各位阿姨好,我们确实是刚来的,以后多来做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