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