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觉有情况,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转瞬之间,她的震惊就化作了狂喜,张口喊他的时候,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小小恒?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 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还故意挤了挤她。 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