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才回到七楼,手机就响了一声。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