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站起来,躬身道:高贵的夫人,为了不再惹您烦心,碍您的眼,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 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开了房门,猛地抱住他,委屈极了:我害怕。 都过去了。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该放下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 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宴州是知道的。不信,你去问问看。 好好好,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如此就更好了。 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但面对姜晚,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 姜晚心中一痛,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渐渐地,那痛消散了,像是解脱了般。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果然,在哪里,有钱都能使鬼推磨。 顾知行手指舞动,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出来。 沈宴州说着,弯身把她横抱起来,放进了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