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不能一直惯着他,你不是还要开会吗?你忙你的。 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又把话给憋了回去,只冷哼一声,再不敢多言。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孟行悠饿得有点狠,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抬头问迟砚:你吃什么?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景宝抬起头,可能孟行悠长得太纯良了些,让孩子产生不了防备感,他试着跟她对话:那你哥哥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