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