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这事儿呢,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说句公道话,还是倾尔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他们夫妻俩争执不断,倾尔的妈妈也是备受折磨。出车祸的那一天,是倾尔妈妈开车载着倾尔的爸爸,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就出了车祸,夫妻俩双双殒命后来,警方判定是倾尔妈妈的全责,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说是很有可能,是倾尔妈妈故意造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敢自己揣测,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能一气之下,就幸好那个时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在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看见她的瞬间,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