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