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