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