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站起来,躬身道:高贵的夫人,为了不再惹您烦心,碍您的眼,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 姜晚冷笑: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 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何琴见儿子脸色又差了,忐忑间,也不知说什么好。她忍不住去看姜晚,有点求助的意思,想她说点好话,但姜晚只当没看见,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 女医生紧张地看向何琴,何琴也白了脸,但强装着淡定: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第二天,沈宴州去公司上班,才走出电梯,齐霖就一脸惊慌地跑了过来:沈总,沈总,出事了。 这是谁家的小伙子,长得真俊哟,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 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