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你怀孕,是最大的意外,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栾斌见状,忙上前去问了一句:顾小姐,需要帮忙吗?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