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