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