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真的理清楚, 张家也不会多付银子给她。看在他们去年没有把柳家人往她这边推的份上,她不打算再计较了。 秦肃凛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道:你没必要告诉我名字。 一群人簇拥着那妇人往杨璇儿的家去了。很快,又有妇人跑来,道:采萱,你们家的马车能不能帮忙去镇上请个大夫?咬杨姑娘的蛇大概有毒,肿得厉害,她也昏昏沉沉的唤不醒。你们马车比牛车快。 眼看着就要到卧牛坡,她再次拉着秦肃凛进了林子挖土。正挖得认真,余光却看到了一角银白色隐绣云纹的衣摆,转头仔细看去时,才看到不远处的大树旁靠坐着一个年轻男子。 张采萱本来弯腰干活,好久没弯腰, 此时她腰酸得不行, 闻言直起身子,撑着腰道:村里人人都在收拾地,我们家这虽然是荒地, 撒了种子多少是个收成,农家人嘛,种地要紧。 要不是这一场灾,真的只凭种地, 十两银大概得两年,还得风调雨顺的情形下。 说到这个,张采萱才想起她本来是去找竹笋的,今天给耽误了。 闻言,杨璇儿有些不解,现在都五月中了,种什么都不会有收成的。 那人上下打量秦肃凛,道:你们能把我带下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