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愣了几秒,随后面色恢复正常,只问:这是?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迟砚关灯锁门,四个人一道走出教学楼,到楼下时,霍修厉热情邀请:一起啊,我请客,吃什么随便点。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这边还在词穷,迟砚却开口,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别说我是你哥。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说话在景宝那里还挺有分量的,小朋友满脸不情愿,可最后还是败下阵来,抬头对孟行悠说:我不在外面吃饭,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 迟砚半点不让步,从后座里出来,对着里面的景宝说:二选一,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要么跟姐回去。 太子爷,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孟行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