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听见自己的名字,景宝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几秒之后又低下去,咬咬唇还是没说话。